国外去。但是,她爷爷外语并不好。怎么做的这个工作?
“李老外语是不行的,毕竟年轻没有这个机会学习,到老了想学,肯定也不能像年轻人一样学习。因此,他主要是帮助国内机构去海外宣传书。实话,李老这点性格,还真是让人想学都学不上。你想他外语都不行,跑到海外去,只在国外大学里进行了几场演讲而已,被海外大学给留下了。”
耳听自己爷爷的朋友,都十分夸赞爷爷的毅力和成就。李敏一方面听着高兴和自豪,另一方面,当然,感觉自己爷爷本来不用过的这么辛苦的晚年,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李老前辈如今是定居在海外了吗?”
“那倒没有。”钟老摇摇头,“他如今活得更潇洒了,要把自己孙女的书介绍到全世界,满世界跑。除了节日期间,我们会收到他一些来信的问候,一般,我们想找到他,也得费点周折,大概需要几天或是一周的时间才能找到他具体在哪里。”
李敏一愣,这个结果,可以是令她出乎意外。现在想见家人一面都不容易。自己母亲,自己父亲呢?
父母都是双职工,如果没有例外,都在各自单位里。果然,犹如她所想的一样,这个月份这个时期,刚好是父母单位最严的时期,在进行封闭化训练,不等训练结束,根本联系不上人。
只能等了。
对于她的一系列表现,钟家夫妇貌似也有自己的想法。钟夫人和老伴对了下眼神后,问她:“你现在是住在哪里?来找朋友的爷爷,是想在这边借住吗?”
李敏重振了下精神,:“不瞒老前辈,我这次来这边是来看病的,因为知道朋友的爷爷是医生,所以想过来求助一下。”着,李敏把方医生给她写的介绍信拿了出来。既然自己家里人都变动很大,找也找不到,自己又不能表明身份,找其他人,八成也是这种结果,还不如,先问问钟老的意思。
“这个是?”钟老接过她手里的信,迟疑道。
“是一个好心的医生,她有朋友在这边,是可能可以给我的病一些意见,所以,让我来找他们。我本想着找两个老前辈帮我参谋一下的。”李敏。
钟老戴着老花眼镜,把信纸从信封里抽了出来,展开后扫过两眼。钟夫人在旁边跟着读信里面写的东西,看完以后不禁失笑,对钟老:“你看看,这岂不是撞车了?”
意思是太巧了。
李敏疑问:“信里面介绍的人,你们认识吗?”
“认识。岂止是认识而已。”钟夫人不等钟老,兴致勃勃地帮她指向药园子,“里头,种的不少药草,都是和他们的单位合作的研究项目。”
“也是钟老前辈的学生?”
“不是,只能是,合作。”
不是,只能是合作,这个口气可大了。能引得钟家夫妇都这样虚心的人,究竟是什么人。李敏心里打了个问号。
其实方医生写那封信时,李敏都没有拆开看过,只想着先见了爷爷再。现在,才知道方医生在信里都给她推荐了谁。自己父亲是兵团里的,当然了,这个人,一样是兵团里的,赫赫有名的人物,她不可能不知道。
等钟老把信递回到她手里让她自己看,一看李敏傻眼。李敏坦言:“哪怕有这封信,我觉得,我想去请这个人给我看病也不容易。”
钟家夫妇对她的这话,没有不对。钟夫人在钟老耳边唠唠叨叨起来,无非是,哪怕有几层关系在,一般,对方还是不会接受这种陌生人做病人的。
对这点,钟老用力地想了想,最后做出了决定,对李敏:“你先住我们这里,可以吗?这边,我们尽可能帮你联系一下,主要是看对方忙不忙,有没有这个空。要面子的话,对方是能卖我这个面子的。”
一听这话,李敏当然是感激不尽,站起来连声道谢。
钟夫人却急匆匆走过来扶住她:“不用客气了,快坐下,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是两个人了。”
李敏知道,这对老人,主要是看在她是孕妇的身上,否则,以她满身疑点重重的身份,根本别帮忙了,肯定要把她请出屋去。
钟夫人收拾了一间客房之后,让李敏到那客房里休息。回来以后,和钟老头:“我刚才帮她拎那只行李袋,好像是兵团的行李袋,东西鼓鼓的,都是衣服的样子。可是,她好像都没有拿出来穿的打算,还问我,到哪里可以买一些日常用品。我告诉她,日常用品这家里都有,让她不用多买了浪费,牙刷,毛巾,都有的。结果她好像才不要意思地问,是要买里面穿的衣物。”
听老伴了一大堆,钟老头的眉头反正没有松开过。
“你,她这人是不是挺怪的。”钟夫人有点紧张地,“我都怕错话了,你知道吗?因为我一句,她好像都看出我怀疑她。她和我解释,是之前半路旅行的时候,把衣服都丢了,所以,不得已,需要重买。我问她是学什么的,她居然,和敏儿一样,是学药草的。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过敏儿提过这个人,如果同名同姓的话——”
钟老打断了钟夫人:“你现在想再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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