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进行中是冷静专注的模样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看到谭晓天种毫不掩饰自已心中开心的模样,郑纪夫一点儿都不觉得不舒服,所谓天下老师都喜欢好生,他郑纪夫也不例外。在他看来,象谭晓天这种天赋过人的天才棋童的价值一个顶得上廖晓辉这种才能一般,只是靠刻苦用功才勉强达到同龄人中中游偏上水平者一百个以上。相形之下,开招生那天的那点儿不愉快算得了什么。
“呵呵,廖晓辉,需不需要再作一遍棋?”郑纪夫的心情很好,笑着向廖晓辉问道李秋生从来不是一个宽怀大度的人,那天廖晓辉因为意外输棋而怀疑他作棋有误,并要求他重新作棋,虽然当时李秋生按照他的要求重新又作了一次棋,但这并不等于他会把这件事压在心底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第二天向郑家两兄弟汇报比赛情况的时候也顺便把这件事讲给了二人听,故此郑纪夫才有此一问,调侃的味道实足。
“呃,不用了。”廖晓辉先是一愣,随后连忙摇头,他早已经对那天因输棋而失去理智的行为后悔不以,更何况这盘棋的公证人是比李秋生地位更高的人,而且这盘棋的胜负差距是三目而不是一目,作棋搞错的可能性完全为零(当然,更重要的是终局前他自已也点数过目数,做为一名在江都棋院棋三年,且以用功刻苦而见的生,他作形势判断的能力虽算不上特别强,但控制在三目以内还是有把握的。
“哦,这么说你对这盘棋的胜负没有异议了?”廖晓辉已经如斗败的鹌鹑,而郑纪夫却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冷冷一笑,接着问道。
“没有。”廖晓辉只能摇头,这盘棋他的发挥不能说好,但这种理由讲的出来吗?
“那你还要继续向谭晓天挑战吗?郑纪夫接着问道。
“,不了。”这一次廖晓辉沉默了很久,最后才开口答道他也是要脸的人,对方年纪比自已小,入时间比自已晚,两盘战罢自已都输了,他怎么还好意思继续跟对方较劲儿,更何况从这两盘棋的内容来看,谭晓天的棋力也在进步,而且速度比自已要快的多,就算继续对抗下去,他也失去了信心。
“服了?”郑纪夫却是还不知足,一定要逼廖晓辉明确表态。
“,我服了。”踌躇良久,虽然很不愿意说出口,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让郑校监得到满意的答复这件事儿自已就过不了关,想那天在郑校监面前强烈求战已经惹得郑校监很不痛快,今天输了棋如果还不服软,以后在江都棋院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