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妍低着头,先是将手放在桌子下面往返捏着,心思奇巧:么呀!(什么啊),我是在担心你手上的伤势在帮你说话好不好,手明明没好耍什么能耐,用包成猪蹄一样的手做菜很有意思吗?平时没见这么勤快过,确定没安什么好心。金泰妍把手机的锁屏键往返的按了几遍,然后又无意识的左右划动着屏幕,瞳孔放空,嘴角肌肉很不兴奋的抽动了几下。
就在金泰妍的嘀咕中,点的菜正一道道的上了上来,然后……嘀咕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十个人的饭桌上,心思千奇百态。有生闷气使劲吃的,有开心的使劲吃的,有轻轻松松的使劲吃的。
很显然的,轻轻松松使劲吃的那个人就是我。喝了一口叫不出名字的汤,汤的清香布满味蕾,温热的感到驱赶走了愁肠。抬头看了眼坐在我身边的九只,胸腔里被彻头彻尾的奇怪的感到填满。
你可以这样想,一个人在未到韩国之前,对与少女时代的见面有过很不切实际的理想,甚至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感到这理想很白痴。然后他来到韩国,居然就很吊诡的两次和九只坐在一起吃起了饭。
我之所以说我现在的心情奇怪,是由于和她们一起吃饭的我,心情并没有预感中的激动,除了第一次饭局的不兴奋,这一次饭局可以说是完整的畅快,自然,轻松。
或许这就是变更吧,端起桌前的水杯,将其中整整一杯水一口饮尽,长出一口吻,在首尔的这些日子里,时间的刷子狠狠的刮着骨头,我能明确的从骨髓里辨出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如今的我正如食指在《恼怒》中写到的:我的恼怒不再是泪雨滂沱,也不是压抑不住的满腔怒火,更不指看别人来帮我复仇,尽管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刻。我的恼怒不再是忿忿不平,也不是无休无止的评理陈述,更不会为此大声地几乎内喊,尽管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刻。
在首尔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我抛弃了很多东西,棱角已经被这个我曾经认为是梦的处所彻底磨平。我知道没有人会在乎我夜晚熬到几点,也不会有人在乎我碰了多少次壁血流满面,外人只看成果,过程得自己熬。我已经很明确的明确了这个道理,所以我不在人前矫情,也不会四处陈述以求安慰,就算是俏丽的九只在眼前。
不得不说这九只全是吃货专家,找的处所确实不错,每一道菜都有着奇特的香气,这一次四十分钟的饭局,和在家里吃饭一样的自在。
吃完饭,和九只一起走出餐厅,这是一个欢天喜地一样的结局。九只现在谢也感了,歉也道了,愧疚的感到也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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