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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你知道我跟卫军在厂里是怎样装孙子么?”洪明杰在倒苦水:“老子长这么大,都没这些天这么脓包,再这么下去非把老子憋死不可。再说,这种脓包样传出去,以后老子在道上怎么混?”
王绍洋又是无可奈何,只得问:“东西你们都藏好了吗?别我们在河里摸别人在箩里摸,累了个半天让别人得了好处,这可是好几万的钱啦。”
李卫军拍着胸口说:“没事,我们藏得好着呢。再说了,那垃圾堆本来就没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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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军说错了,这垃圾堆张秋生这几天不仅是天天去,而且还发现了藏的非常马虎的铜棒。李卫军这两个人既怕苦又怕累,根本就不是那种做实事的料,也就是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什么坏事都敢干罢了。要是叫他们做一件具体的力气活,那是绝对做不好。那些铜棒是放在张秋生曾经挖过的一个坑里,上面随随便便盖了一些破铁皮烂齿轮而已。
张秋生乍一看到这么多崭新的铜棒,在他微弱的手电筒照she下发出灿烂的金光时,被吓了一大跳。这可是值好几万元钱的啊!他前世跟的那个老板做铜期货,知道在二十一世纪十几年代一吨铜价值七万多,现在的物价即使再便宜,起码也值四五万。
张秋生也不是什么正义感过剩的人,当即捆上两捆挑起就走,也没走多远,大概一二百米的样子到垃圾山的另一边,放进一个现成的坑中,这个坑也是前几天他自己刨的。来来回回十几二十趟,才全部搬完。现在他还想不出将这些铜棒放哪儿,就暂时藏这儿吧。他将铜棒藏得就比李卫军他们仔细的多了,不仅够深而且上面遮掩的也严实,还巧妙的作了伪装。
张秋生本来的打算是捡垃圾,攒上二三百元后就摆烧烤摊。现在发现捡垃圾来钱也很快,也就晚上一点时间,一点不耽误白天的事。姐姐要他预习高中的课,并把自己用过的书拿出来给他。
张秋生倒不急着预习高中的课程,他得先把初中的复习好,丢了这么多年很多东西都忘了。姐姐对他学什么倒也不管,只要别整天就知道玩浪费时间就行。这样就把摆烧烤摊的事往后推。晚上捡垃圾,白天练功练拳复习功课,拉拉二胡吹吹笛子,还有姐姐要求的其它才艺,ri子过的轻松惬意。
夕阳西下ri近黄昏,胡斌一身酒气开着一辆又旧又破的东风大货车来到王绍洋家的巷口。不是现在加长型的那种,而是带挂车的,九十年代初期以前的大货车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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