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带着结交的打算而来,初次打交道,人家敬酒,很爽朗地接受,喝完自己碗里的酒,金锁也不去窥测一下其他人碗中的状况,或许性子直爽,觉得根本没在意喝多喝少。但三人轮番上阵,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不适应,金锁更乐于接受和江信北这样喝酒少些,说话多些的状态。
算起来,金锁酒量也最大,除了开席之初江信北和他对碰一碗外,其他三人轮番向他敬酒,他喝下的酒没有两个人之和多,至少也和两人之和相差不远。虽然酒碗不是饭碗,但两斤米酒只多不少。
酒席撤去,庞振民要看守店铺,先行离去,江信北杨友宁和陈义海洗脚后,来到所定住的房间。
店主提着热水瓶前来,并给三人各冲上一杯茶。
三人都是酒后口渴,茶水却太烫。轻吹茶水,浅饮则止,反正暂时没睡意。三人有搭没一搭地闲聊。金锁的直爽确实赢得了陈义海和杨友宁的好感,杨友宁和陈义海不觉总是牵出金锁的话题。
庞振民回到店铺,石顺东和刘玉坤仿若遇到了救星。天寒地冻冷加上两人走了一天的路,冷冻,疲倦一起袭来,眼皮子如铅,很难睁开,却又没地方安睡。站着,靠着。蹲着,卷曲着,两人变换各种姿势,要么抵挡不住腿部下几乎没穿裤子似的冰冷。要么难敌睡意的袭扰,阿鼻地狱也不过如此。
庞振民打开门锁,石顺东率先进屋,什么也不管。朝着床铺到头就睡,接着就是刘玉坤。沾满泥巴的鞋子也不脱,更不用说脱衣裤。无论庞振民怎么摇晃。两人一动也懒得动,甚或根本就已经进入睡乡。
庞振民无法,只得帮两人脱掉鞋子,给两人盖好被子。石顺东和刘玉坤两人那睡姿,几乎没有庞振民容身的地方,庞振民只好又使劲挪动两人的身位,扯起被子一角,把自己双脚伸进被子,睡在床边,即便是和衣而睡,后背冷飕飕的,冷还时不时地来一下,头几天和江信北陈义海杨友宁四人睡一个铺,也没今晚这么不好睡。
翻身不容易,冷飕飕地又睡不着,庞振民起来烧了盆炭盆火,等明火熄灭,木炭火旺,用灰尘盖住,把火盆推进床底,才又重新上床。
随着热气透过床板传递到后背,庞振民才掩不住倦意,沉睡过去。
年轻人如果不睡足,没什么着急的事情,就不要奢望其能按时起床。头天庞振民喝了酒,石顺东和刘玉坤被累到了,第二天天色大亮,外面小孩的高呼小叫不断,三人还没有起床的意思。
有人敲门,庞振民才极不情愿地爬起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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